第三章 回老家奔丧
对于往空间里面播撒人参种子之事，方皓比较上心，花了三千多元购买了十斤的人参种子，但他并没有急着播种，准备等空间里面的的树木树龄达到十年以上后，再播撒人参种子。
在播撒人参种子之前，方皓准备前往长春等地旅游，毕竟来东北一趟了，现在他有很多空闲时间，他想四处走走看看，正当他准备离开通化时，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。
“皓皓，你请几天假回家一趟吧，你外公现在身体很差了……”母亲哽咽道。
方皓的外公去年被医院检查得了食道癌，虽然是不治之症，但家人都希望他能够活久一点。
“妈，我会尽快回来的，你想开一点，人难免一死的。”听到母亲的话，方皓并没有感到意外，安慰了一句。
“嗯。这几天，工作还好吗？”
“觉得没有什么意思，这次回老家，我看看老家有没有合适的工作，要是有的话，我就把现在的工作辞掉，在老家发展。”
“回来也好。”母亲絮叨了起来，“上海消费那么高，你一个月赚三千多，也存不了什么钱，你在上海工作，我和你爸也不放心。”
“有什么不放心的。”方皓轻叹了一句，“妈，你现在在哪里呢？”
“刚从医院回来，你外公住在医院，哎，他这个坎……”母亲说着哭出声来。
“好了，妈，你就别哭了，哭也没有用，别哭坏身子了。”方皓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母亲，他知道外公的病是肯定治不好了。
聊了几句，方皓挂断了电话。
方皓怕见不到外公最后一面，马上退房，直接前往汽车站，乘坐大巴到长春。
到了长春，方皓找了一家肯德基店吃了点东西，用笔记本电脑上网，查到最快回老家的方式，先是乘坐飞机前往京城，从京城转机飞往浙西老家，次日天黑之前，就能够回到老家。
在一家快捷酒店住了一晚，次日早上，方皓搭乘飞机前往京城，下午，转机回老家。
虽然方皓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县医院，但还是没有见到外公最后一面。
外公家住农村，人在医院去世后，尸体还是先运回了家。
现在是夏天，天气很热，为了防止尸体腐化速度太快，方皓的两个舅舅还去买了一些大冰块放在停放尸体的房间了。
外公骨灰下葬后的第二天上午，方皓和母亲一起回到了县城的家中。
吃晚饭时候，父亲方文杰问道：“皓皓，上次你说，你想回老家工作，有没有想过考公务员呢？”
方皓苦笑道：“有想过，但公务员的录取比例很低啊。”
“你不用去管录取比例低还是高，只要你分数过了，你爸会帮你找点关系，只要不是特别热门的岗位，面试环节肯定不会有问题的。”母亲蔡家霞说道。
“找份工作先干着，考公务员的事情，过阵子再说吧。”
“既然有这个打算，就好好复习。”方文杰正色说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方皓灿灿一笑。
刚吃过晚饭，方皓就接到了高中同学蓝方平的电话。
“瓶子，你小子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啊。”方皓笑着说道。
“最近可很少看见你上网啊，呵呵，早就想给你打电话了，这阵子事情太多了。刚才，我妹妹回家和我说，今天下午，她远远看到了你一眼。”蓝方平说道。
“我也看到你妹妹了，离得太远，就没有上前和她打招呼。你现在在老家呢？”
“是啊。现在在村里做村长助理的工作。”
“村官啊，不错，不错。”
“什么不错啊，不是正式编制，公务员都算不上，一个月才一千多点，两千都不到，乱起八糟的事情还死多！”蓝方平苦笑道。
“村官也是官啊，干好了，以后可以进入仕途啊。刚才，我爸妈还问我要不要考公务员呢，想到公务员的录取比例，我头皮就发麻。”
“你爸以前是老师，现在又在教委工作，肯定有点关系，只要你考试成绩别太差了，当个公务员还是轻松加容易的事情，羡慕啊……你毕业就回来了？”
“没有，毕业之前，就找了一份工作。前几天，我外公去世了，回来奔丧的。回家住了几天，觉得家里挺好的，不想回上海了，在大城市的压力太大了……瓶子，村长助理的工作有意思吧？”
“怎么说呢，就是干一些杂活，我感觉还行吧，就是收入低了一点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正式的编制。”
“当初，你怎么想到当村长助理的呢？”
“大学四年就是混过来的，找份好工作不容易啊，家里花了点钱跑了关系，就当上了村长助理。”
“不需要考试吗？”
“要的，就是走个过场。耗子，方家村的村长助理正好辞职，要是你感兴趣的话，可以让你爷爷帮你问问，你二爷爷就是村长，你补个缺当村长助理，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。”
方家村是方皓父亲方文杰的老家，方皓的爷爷奶奶还住在这个村子里。
“村长助理……”方皓想到老家的风景，脸上流露出了笑容，心里暗道，“有山有水，要是有大笔资金投入，修一条好点的公路，搞点水果蔬菜种植，弄个农家乐饭店还是挺不错的。”
“考虑的怎么样了？”
“这事情要我和我爸妈商量一下。先聊到这里吧，回头我在给你打电话，我去问问他们的看法。”
方皓挂断电话，走出卧室，见到父母正坐在客厅看电视，走到他们身边，说道：“爸，你说我去做村长助理怎么样呢？”
“村长助理可是没有编制的，不算公务员……”方文杰说道。
“这个我知道，我同学和我说了，我觉得挺有意思的。先做村长助理，多了解一下基层的情况。我也不可能一辈子干村长助理的工作，以后，我会报考公务员的。”
“你想要去方家村当村长助理？”母亲问道。
“有这个想法，我同学说，方家村的村长助理刚辞职，正好有这个空缺，好像只要村长点头答应，基本上就可以当村长助理。方家村的村长是二爷爷，我去给他当助手，他高兴还来不及呢。”
方文杰盯着方皓看了几眼，说道：“你自己给你二爷爷打电话吧。”
“那好。”方皓找出电话本，拨通了二爷爷家的电话，闲聊了几句后，笑着说道，“二爷爷，我现在找不到工作啊，听说大学毕业生可以到村里当村长助理，你是方家村的村长，能不能让我去村里给你当助理呢？”
“皓皓，干什么不好，当啥子的村长助理啊，一个月赚不了几个钱的，而且工作也没有意思，你干不久的。你还是找份稳定的工作吧。”二爷爷劝解道。
“二爷爷，我就是想过度一下，以后我还会考公务员的，有当村长助理的经历，对我以后的发展有好处……你就依了我吧。”
“你爸妈都同意了？”
“他们都同意了，正坐我身边呢，我让我爸和你说话。”
方皓把电话递给了方文杰。
方文杰接过电话，微笑道：“二叔，皓皓想当村长助理，您老人家就帮帮他吧。”
“既然你都不反对，我就这边没有问题。你让皓皓明天回趟老家吧，带上毕业证书，我带他去趟镇上，办理一下手续就行了。”
“好的，麻烦二叔了。”
“自家人，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。”
方文杰与二叔聊了几句，挂断了电话，望着儿子说道：“你都这么大的人了，做事要有分寸。既然要去做村长助理，你就好好干，别给你二爷爷丢脸。”
“知道了，爸，我不会给你丢脸的。”
有二爷爷鼎力撑腰，次日，方皓在镇上办好了入职手续，成功成为一名村长助理。
之后一段时间，方皓都住在他爷爷家。
方皓的爷爷有两子一女，大儿子方文成高中毕业后，当了五年的兵，退伍之后，成为一名警察，现在是镇派出所的所长；二儿子就是方皓的父亲方文杰；方皓的姑妈方文珍嫁到邻村。
方文杰当年考上师范学院后，户口就迁出去了，毕业后，就在县初中教书，教了几年的书，成为县初中的校长，后来调任县教育局担任副局长的工作。
方皓爷爷现在住的房子是几年前新盖的别墅，方文成和方文杰兄弟俩合资盖建的，这栋别墅很大，房间很多，方皓父母，以及方皓都有自己专用的的卧室，每年寒暑假，方皓都会在爷爷家住一段时间。
村长助理的工作很轻松，这让方皓有更多的时间和心思放在盘古空间上。
方皓将十斤的人参种子撒在了空间的泥土中，另外，他在老家，四处寻找一些适合温带季风气候带生存的植物移栽到空间中，包括香椿。
方皓按照网上查阅到的催芽方式，对人参种子进行催芽处理后，才将种子播撒下，可能种子的品质有问题，或者他的处理方法不当，造成了发芽率极低，不过胜在数量多，经过确认，有数千株人参发芽并存活了下来。
看到人参茁壮成长，方皓特别高兴，他很清楚，生长在空间里的人参品种不比长白山野山参差，长白山野山参也能卖一个好价钱，可长白山野山参的产量有限，他大量出售空间人参，价钱肯定卖不高，他也无法靠卖空间山参成为全球首富，但他可以轻松地借助卖野山参赚个几千甚至上亿。
另外，方皓很看重空间人参的功效，除了卖钱，还可以提供自己和家人服用，甚至可以当做礼物送给亲戚朋友。
“野山参不一定要等到几十上百年的参龄采挖的，这里面的人参已经有五年多的参龄，用鸡炖人参挺不错的，明天让奶奶杀个童子鸡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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